另一方面阿洛斯托尔在谈判之后也迅地投入了为尼亚哥夫洗脱罪名的行动中。
但丘克特夫对此提出了疑问:“主人难道说马尔萨斯这次真的只是用光明正大的方式来对付尼亚哥夫将军吗?”
阿洛斯托尔微微一笑道:“他的暗箭已经被拉洛给掰断了那么他当然只剩下明枪可用咯。更何况害人跟吃水果的道理一样有些水果不是想吃就能一次吃完的。”
“水果?”
“尼亚哥夫就像一只巨型的老西瓜不但分量重而且难吃得很。”
“……”
看到他依旧一脸懵然阿洛斯托尔再笑了一次:“如果像这样的巨头被莫名其妙地害死在牢里连尸体也找不着的话你说军部会不会去找他算账?”
“主人英明!”丘克特夫连忙拱手向主人致贺。
阿洛斯托尔赶忙摆摆手道:“别捧我了是了老尼的妻女怎样了?”
“我们的人去晚了一步。她们被上头的人以家人团聚的名义接去跟尼亚哥夫住在一起了。”
“……这样也好把他们三个都放在所有人能看到的地方。哼哼!在猛烈的阳光下即使是肉眼难辨的细线也会无所遁形吧!这次那个只会躲在黑暗中操纵一切的傀儡师大概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好了你下去吧叫我们的人继续看紧他们。”
“是!”
看到丘克特夫领命而去阿洛斯托尔陷入了沉思中:
要帮他洗脱罪名并不难只要证明他对此事毫不知情就行了。何况即使罪名全部成立凭着他以前的功绩和军部的干预他怎么也能保住一条命。反正只要他一日不死自己和他的双塔之势不破马尔萨斯就不能轻易地控制整个军部。不过话说回来要怎样劝服他不追究自己儿子的死倒是一个问题。
大概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死吧……阿洛斯托尔有点悲叹地深吸了一口凝重的空气。但他并不知道他在外边忙于为拯救尼亚哥夫而奔走的时候有人已潜到了软禁老尼的那栋别墅附近。
这栋别墅是跟其它十多栋别墅一起坐落在一个美丽湖中岛上面的。由于风景秀丽所以这里一直是王公贵族度假的好地方。而因为小岛离岸有两百多米所以搭船成了上岛的唯一选择。但正因为这样这里除了度假疗养外也可以用来软禁那些身分高贵的大人物。
这几天来这里的防卫可以用铜墙铁壁来形容。足足五道严密的横向防线把尼亚哥夫所住的别墅像包粽子一样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不过苍蝇飞不进去不等于老鼠跑不进去。而且这种程度的防御对于很可能是土拨鼠转世的某人一向是无效的。
在对着老尼窗户的一座假山里面有一双伶俐的眼睛正仔细地观察着尼亚哥夫的一举一动。
尼亚哥夫不愧是经过大风大浪的老将面对足以致命的控告也能继续跟来访的军部大员谈笑自若。在说到往日的趣事时还能一起哄然大笑。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大将之风吧!看到这里太鹰不禁把杰特跟尼亚哥夫联想到一块现两个人倒是有不少相似之处。
如果这两个人能够合作那倒真的是珠联璧合了。想到这里太鹰突然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头。哎!我怎么了?
竟然做起白日梦来像尼亚哥夫这种顽固的老头子会叛变才是奇迹?杰特虽有招才之意但人家却无投效之心还是算了吧!
太鹰很清楚尼亚哥夫跟阿洛斯托尔两人的关系就像螃蟹的两只钳子。只有他们都在才能死死地卡着马尔萨斯的喉咙。但尼亚哥夫同时也是一堵大山似的屏障可以帮阿洛斯托尔挡住不少的攻击。
现在太鹰要做的是适当地削弱这堵屏障使得阿洛斯托尔不得不更加依赖杰特。但又不能彻底毁掉这屏障这样的话剩下的阿洛斯托尔最终很可能撑不住那么杰特就要直接面对马尔萨斯这个可怕的对手了。
此时的状况可以用天平来形容稍有偏差都是破局。所以太鹰这个幕后操纵者就要拼命地维持双方的力量对比使自己方面得到最大的利益。现在太鹰决定什么都不做让尼亚哥夫接受公平的审讯。因为他相信尼亚哥夫无论如何都可以保住性命。
此时太鹰把视线转向旁边的房间。那里尼亚哥夫的妻子正安详地坐在窗前的躺椅上晒太阳。